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高科技涌现。而手机的用处也越来越大,他是统领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人们越来越喜欢上手机聊天,不在用信件来往。现在最著名的就是微信朋友圈,这是个神奇的东西。人们可以使用这个接触很多的。那这个“朋友圈”是仅仅在现在出现的吗?那当然不是了。其实在不是很发达民国就出先了现实版的“朋友圈”,尽管那时自然没有如此发达的讯息技术,但是依然有他的神奇之处。
新旧更迭乃民国学界一大特色,因背景不同、代际差异,学人们形成了各自的“朋友圈”。
那么,“朋友圈”最广的又是谁了。就是他了——胡适,其朋友圈之广,在民国学界稳坐第一把交椅。自新文化运动后,胡适“暴得大名”,以火箭速度跻身学界明星,加之他善于交际,人脉极广,渐有学坛盟主之势。人们则以认识胡适、见过胡适,甚至读过他的书为荣。“我的朋友胡适之”,这句话成为上世纪20、30年代学界、文坛里的流行语,以表示自己有身份、有品位、有路子。因而“胡适之”三个字在当时绝对是块滚烫的金字招牌。
与壁垒自囿的黄侃迥异,同出章太炎、刘师培门下的小师弟刘文典,则极力将胡适纳入自己的朋友圈中。1917年,刘赴北大任教。当时北大强手如云,年纪轻轻的刘自入不了诸高人法眼。同仁们的鄙夷声时常于其耳畔回响。刘逐渐明白:在此地打拼,出名需趁早。于是他决心校勘古奥难懂的《淮南子》,以期扬名立万,奠定学术地位。经过数度请益切磋,刘此计划深得胡适支持。无论在何年代,古籍点校都是苦差,既要耐得住寂寞,又须忍得了清贫。虽乐于埋首故纸堆中,然日子一久,刘终遭遇“经济危机”,他首先想到的朋友,依旧是胡适:“你的门路很广的,凡是书局、报馆,都把你的一言看得九鼎般重,务请你替典想想法子,典虽然不才,译书、编书、做文章,以及报馆的编辑都还干得来,薪水也不奢望,只要有现在的半数就行了。”胡欣然伸出援手,助其渡过难关。待《淮南子集解》付梓之际,胡更跨刀作序,替其卖力宣传。如此重情义之人,令刘深为感激:“你是弟所最敬爱的朋友,弟的学业上深受你的益处。近年薄有虚名,也全是出于你的说项’,拙作的出版,更是你极力帮忙、极力奖进的结果。”
若刘将胡适视作“大哥”,那么其心中的学术“男神”便是陈寅恪。刘生前逢人就称“十二万分佩服”陈寅恪。他曾多次在课堂上情不自禁地竖起大拇指说:“这是陈先生!”然后,又翘起小拇指,对着自己说:“这是刘某人!”可见陈在刘心目中地位之高。西南联大时期,校委打算聘请沈从文为中文系教授,月薪360元。这个薪级并不高,刘在联大所拿薪水是每月470元。即便如此,在举手表决时,刘坚决表示反对:“沈从文算什么教授!陈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该拿四百块钱,我该拿四十块钱,而沈从文只该拿四块钱!”还有一次,有人跟他提及名噪一时的《激流三部曲》作者巴金,他想了半天,喃喃自语:“没听说过,没听说过。”在刘眼中,当代文学着实浅薄,难称学问,故他对沈、巴二人态度冷漠,亦可知其朋友圈标准其实颇高,并不随意。
手机上的“朋友圈”,毕竟是个亦幻亦真的沟通平台,对其似更多要抱一种娱乐精神。而现实世界中的“朋友圈”,自应悉心打理,切莫马马虎虎,毕竟大家都在圈子里常待,门槛太高易固步自封,毫无原则常难觅知音。故看罢民国学人的“朋友圈”。现在的社会都是讲究一定的社会经济进入一定的社会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