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历史上,名人特别是“圣人”倍受人们尊重,其实也有虚假,甚至有你所不知道他们讨厌的另一面,比如:被元明清三朝册封为“圣人”南宋大儒朱熹,八百多年来一直是中国传统社会的道德标杆,然而我们翻开历史的背面一看,就会发现朱夫子的另一面很不道德,甚至说他是伪君子、假道学,口是心非、阴损毒辣也不为过。
朱熹(1130年—1200年),字元晦,号晦庵,南宋江西婺源人,19岁进士及第,曾任荆湖南路安抚使,仕至宝文阁待制。南宋著名的理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诗人、闽学派的代表人物,世称朱子,是孔子、孟子以来最杰出的弘扬儒学的大师。朱熹被辛弃疾赞曰:历数唐尧千载下,如公仅有两三人。西方研究者则誉之为可与亚里士多德比肩而立的伟大哲学家。其理家思想不仅被元明清三代视为儒学正宗,影响至今,而且远播海外……
朱熹的美名被历代封建统治者神化和文化们的吹捧,仅次于孔孟,已众所周知,无须多言。我们看看他背后都干了些什么。据叶绍翁《四朝闻见录》记载:朱熹带着两个漂亮的尼姑外出旅游渡假,并用甜言蜜语诱骗她俩“三陪”,最终成了自己的小老婆;虐待自己的老母亲,属于不孝之子系列;利用儿女的婚嫁喜庆的机会,大肆收受红包礼金;以知名教授的招牌,开门办学,擅自提价,收取高额学杂费;与媳妇通奸,还使得她怀孕;指使家属子弟偷盗别人家的耕牛,宰杀后胡吃海喝;强行占据范染祖辈留下来的山林,建自己的高楼大下厦,并诬告他,治他的罪;挖崇安弓手父母的坟墓,安葬自己的母亲,又不顾别人的祖先曝尸荒野;利用自己身居要职,大肆受贿,“一岁之间,动以万计”。
再看看朱夫子无端收拾台州营妓严蕊时的手段。严蕊是台州的一名营妓(座台小姐),“色艺冠一时”,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美名远播。台州知府唐仲友与严蕊相熟,常酒宴中找严蕊作陪,一次酒宴中她写下了那首成名作《如梦令》。唐仲友与朱熹不合,二人存学术分歧,并由而升级为官场上的派系之争。所以当朱熹任浙东常平使,巡行台州时,就着手搜罗唐仲友的罪证,上书弹劾,而其中一条就是千百年来屡试不爽的“个人作风问题”。朱熹听闻唐仲友与严蕊关系暧昧,于是把严蕊抓进大牢,关了两个月,每天严刑拷打,甚至有几次差点打死了。可严蕊虽然是个风尘女子,却很有职业道德,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自始自终只承认陪酒的事,不承认上床的事。事情很快超出了朱熹能控制的范围,因为皇上知道了。皇上派了钦差大臣来调查这个事情,那个钦差大臣非常佩服严蕊的气节,不但判了严蕊从良,而且还让她作诗言志,严蕊就当堂填了一首词:“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这场力量并不均衡的博弈中,朱夫子弄了个灰头土脸,不仅政治上没有打倒唐仲友,而且严小姐反倒成了高风亮节的圣女。
有人认为,向朱熹脏水的是他的政敌所致。《四朝闻见录》的作者叶绍翁,还是朱熹的福建同乡,而且只当了短暂的小官,长期隐居钱塘西湖,跟当时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朱圣人”沾不上边,何来政敌一说。《四朝闻见录》暴光后朝野轰动,纷纷弹劾这位老夫子。朱熹无法抵赖,只得向皇帝谢罪。如果叶绍翁揭发的水分太大,对于面子比生命还看得重的朱夫子能够认输吗?再说,北宋宰相王安石,清廉高洁的品行,让政敌都不得不佩服;如果朱夫子像王安石样,个人操守无懈可击,就算政敌想攻击也无从下手。还有清朝才子纪晓岚对《四朝闻见录》的评价也认为,该书记载的基本上是事实。
朱夫子的两面人生。他当官有仁政,也有酷刑;他办教育层次比孔子高,把中国的书院文化推向了顶峰,而他后继无贤人,临终时门人散尽;他对抗金的态度也摇摆不定,先主战,后来又主和;他砸过秦桧祠,后又吹捧秦桧;他鼓吹“克人欲,存天理”,而自己乱伦……
可见,我国历史名人中,两面人生在朱夫子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有评论指出:“朱熹的命运,说白了是一名顶有才华、独树一帜、执著到死的知识分子的命运;又是鲁迅所怜惜所痛恨的那一类想做奴才又当不上奴才的中国人的命运;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思衣食饱暖的普通人的命运。”
笔者以为,对朱熹如何评价是一个十分纠结和无奈的的事情。你可以鄙视他,也可以对他顶礼膜拜;可以数落朱熹无数的错,又不能不追思他的贡献。我们看圣人,总是只看见他们“圣”的一面,却忘了他们“人”的一面。朱熹也是一位有血有肉的人,因此,他背后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信度很大。古往今来,像朱熹之类的名流,在他们光鲜的外壳之下,不知藏着多少见不得人阴暗面,只是草根百姓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