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太后被情夫迷昏了头 废掉亲孙子让情夫登基
古代的皇后、太后、太皇太后由于皇帝早崩难耐寂寞,偷养男宠。这是按说很正常,一般的皇后、太后、太皇太后都能把握住自己,仅仅把男人们当做某种工具,可历史上也有这样一位太后却把自己称帝沉迷进去无法自拔,为了情夫,竟然联手废掉了自己的孙子。 ...
古代的皇后、太后、太皇太后由于皇帝早崩难耐寂寞,偷养男宠。这是按说很正常,一般的皇后、太后、太皇太后都能把握住自己,仅仅把男人们当做某种工具,可历史上也有这样一位太后却把自己称帝沉迷进去无法自拔,为了情夫,竟然联手废掉了自己的孙子。 ...
在中国历史上,被权臣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皇帝太多了,他们大都受辱含屈,不敢作声,完全失去了皇帝应有的地位和尊严,说白了就是傀儡皇帝。但是历史上却有一位能够直面敢与权臣较量的傀儡皇帝,骨气十足,结果付出了生命代价,赢得了世人的尊重。此位皇帝到底是谁呢?他就是三国时期魏国的第四任皇帝曹髦。
曹髦(公元241年—公元260年)即魏高贵乡公,字彦士,魏文帝曹丕之孙,东海定王曹霖之子,是三国时期曹魏的第四任皇帝,公元254年—公元260年在位。后被司马昭的心腹贾充指使成济用戟刺死。
公元254年,曹魏权臣司马师废掉皇帝曹芳,立十四岁的曹髦为帝,改元“正元”。此时的曹髦年少,实权被司马师掌控。次年,司马师病逝,其兄弟司马昭掌权,于是曹髦再度被孤立,仍是一个傀儡小皇帝。曹髦当政期间,司马昭专横跋扈,致使朝政逐渐腐败,国势衰弱,魏国内一片黑暗,时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语。另外司马昭还规定,朝中一切大事都必须由他抉择。这让身为一国之君的曹髦更加愤慨,对司马昭恨之入骨,只是不言于表而已。
曹髦年纪虽小,对自己的处境却有极为清醒的认识。他明白,自己的皇位坐得不会稳固。“曹家班”日薄西山,司马氏随时可能篡魏夺权。他这个皇帝,只不过是司马氏蒙蔽世人的一个幌子罢了。可是,他并不想就这样接受自己的傀儡命运,他是一代枭雄曹操的后代,他的骨子里,没有自甘人下的基因!
此时,一场血战,在曹髦的内心酝酿着。到了公元260年,曹髦20岁那年,暴风雨终于来了。曹髦写了首诗《潜龙》,把自己比作受困的龙,说这条龙正受泥鳅、黄鳝的欺负。
司马昭正准备出兵伐蜀,心腹贾充跑过来劝他:您别伐蜀了,皇帝已经怀疑您了,他写了一首诗,把您比作泥鳅、黄鳝,您要是离朝,他肯定会拆您的后台。司马昭闻之大怒,立马佩剑上殿。曹髦知道来者不善,不卑不亢地起身迎之。群臣见司马昭面带愠色,赶紧拍马屁:“大将军功德显赫,应该加封为晋公。”曹髦紧闭嘴唇,没有吭声。司马昭厉声说:“我们司马家有大功于魏,加封我为晋公,难道你有意见不成?”曹髦面无表情,气愤地哼出一句话来:“大将军开口,谁敢不从?”司马昭讨个没趣,气呼呼地质问曹髦:“你把俺司马氏比作泥鳅、黄鳝,是何道理?”曹髦怒视司马昭,那意思明摆着:这还用问吗?司马昭不便发作,冷笑着退朝了。
曹髦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后宫,心想:司马昭越来越嚣张了,竟敢在大殿上公然指责皇帝!身为君主,却要受大臣的摆布,这皇帝当得有什么意思?不行,我不能再忍了,必须跟司马昭干一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于是曹髦召来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三人,哭着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朕不能任他羞辱,你们要助我讨伐这个奸贼。”王经一听吓出了一身冷汗,劝曹髦:“司马昭重权在握,内外公卿唯他马首是瞻,陛下您势单力薄,万不可轻举妄动!”曹髦从怀中掏出早已写好的“大字报”掷到地上,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朕意已决,虽死何惧?”说完,就去请示皇太后。
王沈、王业见曹髦要动真格的,有些发慌,就对王经说:“皇帝发疯了,咱们可不能跟随他自取灭族之祸,还是赶快到司马大将军那儿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吧。”王经怒而不许,王沈、王业就自己飞奔至大将军府,将皇帝要造反的消息告诉了司马昭。
按下司马昭不表,先说曹髦。他见自己得不到王沈等人的支持,决定单枪匹马讨伐司马昭。于是,中国封建史上最惨烈、最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20岁的青年皇帝,为了扞卫自己的尊严,带着300多个太监、侍卫,闹哄哄地踏上了讨伐之路。他的对手,是手握千军的司马昭,是曹魏挡也挡不住的衰败命运。
王经匍匐在曹髦的皇辇前,哭着劝皇帝回去。可是,他的眼泪,没能阻挡住曹髦维护自尊的脚步。还没出宫,曹髦就碰上了司马昭派来迎战的千余名禁军。这群禁军以司马昭的爪牙贾充为首,叫喊着朝皇帝扑了过来。曹髦仗剑大喝道:“吾乃天子也!你们突入宫廷,难道是想弑君吗?”
曹髦毕竟是皇帝,士兵们见皇帝动怒了,一时惊慌失措,呆立在那里。司马昭的手下成济问贾充:“这该怎么办?”贾充激他说:“司马公养你何用?正为今日之事也!”那成济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抓起长戟就向曹髦冲去。曹髦没料到有人真敢和自己动手,大惊失色,喝道:“匹夫敢无礼乎!”一言未讫,已被成济一戟刺中前胸,跌出皇辇……
曹髦死了,大睁着双眼,怒视着司马氏狰狞的笑脸。那一刻,山河失色,日月无光,整个京城,都在为这位年轻皇帝的死而悲泣……
曹髦不愿做傀儡,不愿重蹈曹芳的下场,而要做一个真正一言九鼎的皇帝,这就决定了他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曹髦最终虽然未获成功,但特别可贵的是,在政治凌辱和死亡威胁下,曹髦没有软弱、屈辱和退让,而是敢于直面,奋起抗争,视死如归。在中国古代有类似遭遇的皇帝群体中,实在不多。
曹髦是壮志未酬的皇帝,更是值得尊敬的斗士。他不愿做傀儡皇帝,更不愿看人脸色和受人摆布。他有一身傲骨,他有刚烈的血性,为了活出帝王的尊严,活出人性的高贵,他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宁愿鸡蛋碰石头,与乱臣贼子司马昭进行了残酷的命运抗争。结果,他赢了,他用壮烈的死亡,赢得了帝王的尊严,赢得了世人的尊重!
纵观中国2000多年的帝制历史,傀儡皇帝没少上演,但是要说到最有骨气的傀儡皇帝,那就非魏高贵乡公曹髦所属了。
赤壁之战硝烟尚未散尽,刘备即“表”刘表长子刘琦为荆州刺史,随即派出所部人马四下夺取胜利果实。在众人努力之下,占得武陵、长沙、零陵、桂阳四郡。其余三郡并未大费周张,只是关羽去夺长沙遇到了些麻烦。长沙太守韩玄虽然没有什么本领,但他手下大将黄忠却有万夫不当之勇。
黄忠原是刘表的部下,刘表亡故,刘琮投降,部下都归附了曹操,曹操仍派黄忠驻守长沙。《三国演义》“关云长义释黄汉升”,说的就是关羽与黄忠英雄惺惺相惜的传奇:关羽进攻长沙,黄忠出战迎敌,双方战斗许多回合不分胜负,关羽便回马准备用拖刀计杀他。没想到黄忠的战马突然马失前蹄,把黄忠甩下马来。关羽这时候要杀黄忠就太容易了,但关羽见黄忠是个豪杰,这样杀了他胜之不武,于是放了黄忠一马,让他回去换一匹马再来见个真章。翌日二人再战,黄忠本可以突施冷箭射死关羽,但黄忠为报关羽的不杀之情,就手下容情,只是射中了关羽头盔。
本是疆场性命相搏,哪知却出现了脉脉温情的一面。韩玄因此要杀黄忠,韩玄的颟顸激怒了魏延,魏延一刀砍死韩玄,与黄忠一起降了关羽。
关羽战长沙在正史中不见记载,但关羽和黄忠二人并无什么过节,更谈不上矛盾与仇恨了。此后,关羽驻防荆州,黄忠随刘备入川。建安二十四年(219),刘备亲自率军与曹操争夺汉中。是役,黄忠充任先锋大将,宝刀不老,阵斩曹军大将夏侯渊,为刘备夺取汉中立有殊勋。
刘备汉中称王后回到成都,大封功臣,封关羽为前将军,张飞为右将军,马超为左将军,黄忠为后将军。
然而,关羽对刘备的这项任命表示不满,居然当着使臣费诗的面,说出了“大丈夫终不与老兵同列!”这种过头的话,还拒绝接受这个任命。
汉中险隘重重,是进入益州的北方门户。夺得汉中,刘备进退自如。汉中如果控制在曹操手里,益州随时都有被攻击的可能,对刘备来说汉中志在必得。黄忠定军山斩杀夏侯渊,帮助刘备夺得汉中,对蜀汉政权意义非同小可。封黄忠为后将军,是刘备斟酌再三才作的决定。
一直以来,关羽以刘备马首是瞻,刘备的决定,关羽都是不折不扣遵照执行的,但是,这一回关羽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过激反应呢?
只要对汉末三国历史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除了关羽、张飞之外,刘备手下最为赤胆忠心的当属大将赵云。
赵云,是刘备的仅次于关、张的亲密战友,是最早追随刘备的心腹,在战斗中结下深厚友谊的那种。刘备与赵云也是“食则同器,寝则同席。”赵云长期负责刘备的安保工作,刘备去襄阳赴宴,往东吴招亲,都是赵云作陪。在曹操南下荆州轻骑追击刘备时,如果不是赵云拼死作战,护得刘备妻小周全,三国历史也得重写。
赵云的资历与贡献,就算与关羽、张飞不在伯仲之间,但至少要在马超和黄忠之上的。但是,刘备分封功臣,赵云只得了个翊军将军的封号,不但与关羽、张飞不能比,甚至与新投附刘备的人也相去甚远。
刘备论功行赏,是为了平衡利用各方政治势力。不可能做到皆大欢喜、面面俱到,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牺牲了赵云利益。以赵云对刘备的忠心和顾全大局的精神,自然能够体谅刘备的难处。赵云的高风亮节和政治觉悟令人肃然起敬,他虽然没有半句怨言,但不等于不会腹诽。赵云的内心,不可能没有一点委屈。这个时候,如果有人适时地出来抛头露面出来替他抱不平,赵云自然会窃喜。
刘备拍板作的决定,无论怎样安慰赵云都是苍白无力的。当时有资格出面的有诸葛亮、关羽、张飞三人而已。但彼时诸葛亮与刘备二人之间已生龃龉,张飞一贯粗神经,不能体察到这些细微之处,那么能够出面做这件事的就只有关羽了。
关羽坐镇荆州,不可能去成都面见刘备,也无法与赵云促膝谈心。思来想去,只有用拒绝任命来表示不同意见,“不与老兵同列”,言外之意只有赵云这样的人才是他钦佩的人。拿黄忠说事儿,并不是对黄忠真的有什么成见,只是借题发挥罢了。
用现代语言来讲,黄忠,只是无辜躺枪罢了。
关羽使性子发脾气,是在和刘备演双簧给所有人看。等到戏作足了,使者费诗一番劝解,关羽立即就坡下驴,改变了态度。他这样做,只是想让蜀汉文武大臣理解刘备苦衷,钦敬赵云的大局意识。
至于在世人眼中留下“刚而自矜”的不良印象,关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关羽与匹夫之勇的张飞不同,懂政治、通韬略,深谙刘备的帝王心思。
朝鲜定宗李芳果
朝鲜定宗李芳果是朝鲜王朝的第二位君主,是朝鲜太祖李成桂的第二个儿子,李芳果之所以能够成为朝鲜的第二代君主一方面是因为当时李成桂的长子已经去世,另一方面是因为李成桂的第五个儿子李芳远不满李成桂立幼子李芳硕为世子发动了军事政变,迫使自己的父亲李成桂将王位传给了李芳果。
李芳果是李成桂的第二个儿子,名李曔,字光远,初名芳果。1357年生于咸兴归州洞的李成桂私邸,1419年去世。李芳果曾经是高丽的官员,官至将相,后来李成桂登上了王位,改国号为朝鲜,李芳果受封为永安君、官拜义兴亲军卫、节度使。在李成桂众多的儿子中李芳果其实资质平平,在李成桂的即位为王的过程中并没有太多的贡献,但是李芳果却是李成桂在世的儿子中的长子。后来李成桂宠爱神德王后生育的幼子李芳硕,并且将李芳硕立为世子,为李成桂即位立下汗马功劳的李芳远极度的不满,于是在1398年发动政变,迫使李成桂将王位传给了李芳果,但是实权却掌握在李芳远手中。
李芳果对充满着血腥气味的汉城非常的不喜欢,继位后回到了开京,李芳果为人宽厚中庸,喜好在开城宫中玩击球的游戏,他吸取高丽朝臣专擅的教训,在1399年颁布了《奔竞禁止法》,这部法律抑制了官人权贵势力。1400年,李芳远发动了第二次王子之乱,李芳果将王位传给了自己的弟弟李芳远。
1419年,李芳果去世,庙号定宗,谥号恭靖懿文庄武温仁顺孝大王,朝鲜定宗李芳果在位只有两年。
李芳果 李芳远
李芳果 李芳远是兄弟,李芳果是李成桂的第二个儿子,是朝鲜王朝的第二代君主,李芳远是李成桂的第五个儿子,是朝鲜王朝的第三代君主,李芳果与李芳远的关系比较的微妙,可以说李芳果能够当上朝鲜君主,李芳远功不可没,也可以说李芳远能够当上朝鲜的第三代君主李芳果功劳不小,总之李芳果和李芳远是一种相互成就的关系。
李芳果在李成桂的儿子之中并不是出类拔萃的,李芳远可以算得上李成桂最优秀的儿子,李芳远在李成桂即位为王的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可以说辅佐自己的父亲登上了朝鲜王国第一位君主的宝座,但是李成桂晚年却宠幸自己续娶的神德王后生育的幼子李芳硕,并且将李芳硕立为了世子,这使得对自己父亲成为朝鲜君主功劳最大的李芳远的强烈的不满,于是李芳远发动了第一次王子之乱,杀死了神德王后和其生育的李芳硕和李芳蕃,并且杀死了权臣郑道传,但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李芳远由于种种原因自己却没有坐上朝鲜第二代君主的宝座,而是立了李芳果为世子,之后李成桂将自己的王位禅让给了李芳果,李芳果在王位之上坐了两年,李芳远发动了第二次王子之乱,流放了与自己争夺权力的四子李芳干,这个时候李芳远想要做朝鲜君主的心思已经是昭然天下,于是李芳果禅让王位给了李芳远,成就了李芳远的梦想。
李芳果和李芳远是兄弟,也是朝鲜的君主,李芳远可以称得上是一代明君,但是双手却沾满了鲜血,李芳果的选择是正确的,可以说成就了李芳远,李芳远后来将王位禅让给了自己的三子世宗李裪,可以说李芳远也不是一个权力欲非常强烈的人。
《琅琊榜》既是偶像剧也是正剧。说它是正剧,因为它情节编排绵密、千里伏线,人物性格丰满,并提供了诸多有智力含量的悬念,不狗血、不糊弄。而剧中的各种服饰、造型、器物和演员演技,都为这部剧增色。说它是偶像剧,除了演员一律养眼好看之外,也因为剧中对人物无限谥美。这种理想化的设置,会引导观众产生强烈的代入感:“我也想要那么完美”“我也想和这么完美的人在一起”。相比起来,更为华丽的《甄嬛传》反倒不那么像偶像剧了,因为它直面人性中最黑暗之处,连甄嬛手上也沾有鲜血,雍正则戴了多顶绿帽子,正常人何尝愿意代入?
梅长苏,多智近妖;靖王萧景琰,多仁近诈。他们秉承着一以贯之的价值观,在王权和泥淖当中未曾异化、未曾违心、未曾扭曲,所向披靡,没有什么他们实现不了的。当这些正面人物回首往事时,可以骄傲地说: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绝对正确,也走向了成功,问心无悔。
正是这种完美让人疑虑。就拿《琅琊榜》贯穿始终的核心情节“为赤焰军平反”来说,一个规模宏大的悲剧、一个催人泪下的惊天冤案,梅长苏和靖王在隐忍十三年后,苦心经营,费尽心力,终得平反。这个故事设计得很完整,逻辑可信度也高。但它同样体现了偶像剧的一个特点:完满。
故事发生在南北朝时期的梁国,所写的并非真实历史;但历史上,确实有与《琅琊榜》的这个主线非常相似的事件,那就是西汉时的卫太子巫蛊案。我们可以来参照一下,理想化的历史想象,和真实的历史之间,会有什么差异。
与剧中一样,卫太子刘据的谋逆一案,一直是晚年汉武帝心头一根刺,成为禁忌;在一段时间后,也有人为卫太子昭雪冤情,而武帝不仅亲自平反,还明确地表达了忏悔;接着,卫太子的弟弟刘弗陵接任皇帝,同样是有名的圣明天子。
《琅琊榜》当中,有一个人物始终没有正面露脸,却又阴魂不散,那就是祁王。他曾深受重用,声望非常高,朝中多数人都附和他;他还拥有朝中最勇猛、战无不胜的赤焰军,掌握军权,皇帝也无法节制;他的母亲宸妃受宠,朝中但知祁王而不知皇帝。也正是这几点,刚愎自用的皇帝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埋下了怨恨的种子。
汉武帝的太子刘据的经历与之相似。刘据和武帝的性格差异颇大,武帝好大喜功,刘据仁柔喜儒,政治理念也有所不同。但这并不能就说这二人有什么矛盾,至少在刘据年轻的时候。刘据刚出生,武帝就命人作《皇太子赋》,等于提前昭告天下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是太子。刘据加冠后,武帝为他修建“博望苑”,让儿子在那里跟宾客往来,培养自己的势力,“从其所好”。当然,刘据的势力中,最重要的是卫青一族。武帝跟卫青说,你放心吧,卫太子的地位很稳,我要的就是这种能安定天下的太子。
但是,这种爱是有严格的条件的。当初宠爱的时候,《琅琊榜》中皇帝给祁王委以各种重任、汉武帝鼓励刘据养士;等发现儿子不能按他的模子来成长以后,就说人家是政见不和,想除掉人家。帝王的心啊,海底针。
这个阴谋的高潮,《琅琊榜》中,是一品军侯谢玉和悬镜司首尊夏江的伪造告密信,声称赤焰军勾结祁王进行谋反,成功地挑起了皇帝的愤怒,出兵屠尽了赤焰军。而卫太子,也同样是栽在小人的伪造证据之上,只不过,把培植了几十年势力的太子都扳倒的人,居然只是小小的水衡都尉,让人更唏嘘了。
这个水衡都尉江充,他严厉打压权贵,又阻挡大长公主刘嫖进宫,还又弹劾卫太子派进宫问候武帝的人违规走驰道。他害怕太子即位后对他不利,便建议武帝进一步查清公孙贺(前丞相,卫皇后的妹夫)的巫蛊案,成立了“专案组”。江充勾结胡巫,到处说宫里有巫蛊偶人,动辄收捕验治,烧铁钳灼,大刑之下,无人不服。民间也互相诬告,坐而死者前后数万人。终于轮到皇后和太子了。“以次及皇后、太子宫掘地纵横,太子、皇后无复施床处”,挖了个底朝天之后,终于坐实了皇后、太子行巫蛊事、大逆不道之罪了。
当时的武帝正在甘泉宫养病,其实是将信将疑的。太子刘据无法见到武帝辩解,心慌意乱,只好和皇后一起,“发中厩车载射士”,“出武库兵”,“发长乐宫卫”,“告令百官曰江充反”,杀了江充。黄门苏文逃到武帝那里,添油加醋地称太子造反,武帝相信了,派兵剿杀刘据。刘据率部下和宾客为将领,同时动员数万市民与政府军战于长安城中,大战十余日,死伤数万人。最终,卫皇后自尽、卫太子自尽,无数人头落地。
不管是汉史还是《琅琊榜》里,本质都是猜疑的皇帝,以手下的诬告为契机,对整个皇族和文臣武将进行了一次大清洗,肃清了不服从分子。血流成河之后,太子(皇长子)造反便成了禁忌,谁都不敢再提。
只不过,电视剧中,有了英明神武的梅长苏和萧景琰的安排,这场冤案翻得彻彻底底,祁王及赤焰军是绝对清白无辜,谢玉和夏江是豺狼心肠,皇帝是一个拨弄权术、猜暴残忍又愚蠢无情的昏君。是非黑白一目了然。但在真实的历史中,情况则复杂许多。
首先,卫太子确实有弄权的行为,“宾客多以异端进”(《资治通鉴》卷二十二),而且在朝中确有相当明确的政治力量支持(以儒生为主),这批人都是与武帝的政见不符的;其次,武帝清洗卫氏家族的决心很久之前就开始了,卫太子、卫氏家族与武帝之间,政治较量已然开始;第三,卫太子和卫皇后矫诏杀了武帝的使者江充,发兵造反,与武帝派来的军队大战多日,都是确凿无疑的,说是谋反一点也不冤;第四,江充背后必然有其他势力,必然与诸侯王有关联,因为会有得益者……
也就是说,能制造出一起惊天冤案,背后的利益勾连的复杂程度,远超一部电视剧所能展现的容量。而所谓的蒙冤者,不是冤,只是在政治较量中的失败者,获得了许多同情而己。
从史书中我们都知道,卫太子被平反,是一个叫田千秋的低层官吏(高庙寝郎),上书为卫太子喊冤,认为太子是“子弄父兵”只是失误,并非谋反,责罚就够了。按理来说,这个层级的官吏的上书武帝未必看得到,看到了又怎么可能理会?马上杀掉还差不多。但汉武帝不仅听进去了,发布诏令称太子没有谋反,把参加杀太子的那批人或族或灭,还把上书的田千秋提为大鸿胪,旬月间又擢为丞相。而且,还建了“思子宫”和“归来望思台”,向天下昭告后悔之情。
不仅如此,武帝还发布了轮台罪己诏,深深检讨自己过往的好大喜功、喜好征伐的国策。显见,田千秋上书只是武帝的一个借口,他其实早就后悔了,早就等机会给儿子平反了。这样一来,尚未失去最后一点温情和自省能力的武帝,比起剧中的昏君,形象又更为复杂了。
两千年前这起巫蛊案的核心是,卫太子所代表的儒家力量和晚年武帝代表的儒法吏和宦官系统的直接血拼,最终以起兵造反、兵败而亡终结。卫太子固然值得同情,但不能说是冤案。
再来看《琅琊榜》,我们就会发现,偶像剧与真实历史的区别就是,偶像剧可以清楚地划分好人阵营和坏人阵营,而历史却不能。像祁王和林燮那样的无辜天真的小白兔,从来未曾结过党,从来未曾意识到政治风险并进行反击,从来不曾施行任何有损公正清明之举,还可以抢占很大的权力,可能性很小很小。假如历史上真有这么一场赤焰覆灭之冤的话,背后一定有更错综复杂的政治斗争,而不仅仅是冤案。
政治从来都很脏,尤其在根本不谈法的时代。偶像剧可以塑造出黑白分明的正反两派,可历史不能,历史总是暧昧的。
刘粲,字士光,“少而俊杰,才兼文武”。但他自从诬死皇叔刘乂之后,大权独揽,威福任情,刻薄寡恩,大兴宫室,动辄征伐。
继位后,刘粲入住皇宫,名义上尊刘聪的各位皇后为皇太后,但眼见这些貌美如花的小后妈们都是在不满二十岁的韶年,淫心摇荡,昼夜宣淫,轮流让这些他名义上的母后们侍寝,没有一点亲爹刚死、心中哀痛的意思。
靳准此时大权在手,备受刘粲信任。他一个女儿是刘聪皇后,一个女儿是刘聪贵嫔,还有一个女儿是刘粲的皇后,一家二后一嫔,贵宠无比。通过观察,靳准深知刘粲庸君,暗中起了篡逆之心。
为了扫除障碍,他亲自劝说刘粲:“听说诸位大臣想行伊尹、霍光故事,废掉皇上您,奉大司马刘骥(刘聪另外一个儿子)为帝。陛下如果不先发制人,为臣恐怕祸起须臾!”
起先,刘粲不信。
靳准心中危惧,就入宫密见两个为皇太后、一个为皇后的女儿,说:“大臣们现在正私下密谋,想废掉皇上,立济南王刘骥为帝。如果事发,我们靳家会被杀得一个不剩。你们俩一定要趁间说服陛下早下手。”
父亲的话不能不听。两位靳家美妇在与刘粲床笫大战之际,梨花带雨,哭诉宗室即将造反,自己命在旦夕。酒色沉湎之中的刘粲耳根子极软,立马派太监带兵,诛杀上洛王刘景、济南王刘骥、齐王刘励、昌国公刘凯、吴王刘逞等人,一天之内把兄弟辈刘氏亲王杀了个干干净净。
可能发现威胁自己皇位的兄弟辈已经杀光,刘粲在上林苑大阅兵,准备兴兵讨伐一直三心二意的石勒。但酒瘾、色瘾耐不住时辰,不久齐齐涌上,刘粲阅兵后就驰还后宫,开始终日在大内池苑里游宴享乐。
为安心享乐,他封靳准为大将军、录尚书事,决断一切军国大事。靳准矫诏,任命堂弟靳明为车骑将军,靳康为卫将军,把皇宫禁卫部队完全控制在自己手里。
公元318年9月,靳准亲师精兵,全副武装,冲入光极殿,命甲士把正在后宫玩GroupSex的刘粲抓来,“数其罪而杀之”。
估计刘粲临死也想不通,这位平素一脸谄媚,既是自己姥爷又是自己老丈人的靳大将军为什么要干掉自己。靳准禄位,人臣至极,他又图个什么呢?
杀掉刘粲后,靳准下令:“刘氏男女,无少长皆斩东市。”凡是在平阳的屠各种匈奴刘姓宗亲,成族成族被杀,几乎一个不漏。同时,靳准又下令发掘刘渊、刘聪的陵墓,并把刘聪的尸体令人扶跪于地,大刀砍下这位死皇帝的脑袋。接着,靳准又命人一把火把刘氏宗庙烧个干净。
对此,无论当时还是后世史家皆百思不得其解。刘氏对靳准不薄,又没有什么前仇后果,竟遭靳准如此对待,思前想后,只能归于是天道循环。晋怀帝、晋愍帝泉下有知,当可欣然一笑。
靳准自号大将军,汉天王。更为奇怪的是,他又把刘聪从晋朝缴获的玉玺捧出,对汉人胡嵩说:“自古无胡人为天子者,今以传国玉玺付汝,还入晋家。”胡嵩无识,以为靳准是试探他,不敢接受。靳准大怒,一剑把胡嵩刺死于地。他派出使臣,对晋朝的司州刺史李矩说:“刘渊乃屠各小丑,因晋之乱,矫称天命,使二帝幽没。我欲还二帝梓宫,请以上闻。”远在江东称帝的东晋元帝接信后,虽摸不着头脑,仍赶忙派太常韩胤等人迎还怀、愍二帝灵柩,归于晋土落葬。
建文帝上位的时候开始削藩,其中碰到一个宿敌朱棣,对于这个叔叔建文帝也是实在没办法。后来听了手下大臣的建议让李景隆带兵去攻下朱棣的老巢北平。李景隆这人夸张点说就是个军事废材,建文帝让他去打朱棣其实真的极其不明智。在郑村坝战役中李景隆彻底失败,朱棣获得大量生力军并初步确立了战场的主动权。
战败后,李景隆退到德州,整顿自己军队,并准备下一次的决战。很明显朱棣的军事实力远远超过李景隆,要和他对战必须要找个帮手。这次他确实找到一个非常给力的帮手,他的名字叫做平安。如以往一样,朱棣询问了李景隆手下将领的名字,当得知李景隆军队这次的先锋由一个叫平安的人担任时,他的部下惊奇的发现,朱棣一贯冷静的面容上居然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
如果说李景隆在战役中做过哪些正确的事情,挑选平安为先锋应该算是其中一件。平安是谁,在这简单介绍一下,父亲平定,官至济宁卫指挥佥事,在攻打元大都战役中牺牲,平定死后承袭父亲职位,同时也是朱元璋的养子。
平安对于朱棣而言,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平安作战勇猛,而且他对付朱棣有一个旁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曾经是朱棣的部下,并追随他作战多年,十分了解朱棣的用兵方法。平安了解朱棣,要和这样一个知晓自己底细的人作战,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是这一战在所难免。
在朱棣眼里,李景隆这只羊带领的六十万人并不可怕,他眼里真正的敌人是平安。他特地嘱咐手下将领:“平安这小子曾经跟随我作战多年,十分了解我用兵的方法,别人都不要管,先把他打败。其实根本不用他嘱咐,在得知朱棣大军已经来了的时候,平安已经开始他的第一次冲锋。这次交战给了朱棣一击。朱棣出兵以来,如此狼狈不堪还是第一次。